青苹之墅>玄幻小说>止咬器与犬科驯养法则 > 12 榨精尿道棒拷问/DT/威胁嘴硬的小义父要火烧和sB
    不对……为什么……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?

    被快感逼得昏昏沉沉的封行之想。

    他艰难地喘息着,脸上泛着情欲的红,因为后仰的动作而有些呼吸不畅,只能微微张开性感的唇呼吸着,咽不下去的津液随着挣扎的动作,一路沿着脖颈滑下去,暗红色的项圈因为他过度挣扎的动作,在脖子上磨出一大片红色,但即使那块都隐隐泛出血丝,封行之也没有找到任何挣脱控制的机会,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着,想要做出往常狠厉的样子,但这点狠意在他现在的情况下,没有任何的威慑力,倒是更加激起人的控制欲。

    “放……放开我……小杂种……”封行之的声音被勒成了虚浮的气音,双手扣着项圈的边缘,企图让自己好过一点,只不过身后那人没有半点软化的样子,身体再次被给予快感,他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射的第几次了,只感觉到性器已经痛的微微发麻,封行之咬着嘴唇羞耻的闭眼,“别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封行之被诛殷抱在腿上,肉感十足的大腿被膝盖强行分的大开,身下艳丽的风景在面前的镜子里一览无余,身上的睡袍早就在反抗的过程中落到腰上,只不过被人恶劣的留着,增加他的羞耻感。后背毫无遮挡地贴在身后人的胸膛上,不熟悉的体温烫的封行之想要向前逃去,但被控制着脖子上的力度,只能可怜的仰着头,堪堪靠在诛殷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“义父认识诛家的长老。”诛殷一脸春风般的温柔,这话也不是他第一次问了,温和中带着信息素的威慑感——这是诛殷发狠的前兆,不过被他掩饰得极好,过于强势的气息逼得封行之浑身不自觉地抽搐,被简单止血的后颈重新肿胀得发疼。

    诛殷的语句不是疑问句,而是笃定的陈述句。

    “和你没关系……滚……”封行之听到诛殷的话,习惯性地否认,情欲有些被冷意压住,想要挣扎出诛殷的禁锢,但很快就被扯回去,神色依旧凶狠,“我和谁认识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以为你是谁……唔……”

    暗红色的项圈后方被挂上了同色系的皮绳,绕过犹自战栗的后背,牢牢地在诛殷右手上缠了两圈,牵着皮绳的手背上青筋暴起,骨节分明的手狠狠地掐住怀中劲瘦有力的腰肢,让他没有任何逃走的机会。

    诛殷此时的动作和语言可和他俊美得过分的脸十分地不搭,封行之扭过头,不想看身下这淫靡的一幕。

    “义父这张贱嘴里,怕是吐不出我想听的东西了。”这副表情激的诛殷想就这样一寸寸弄软他的脊骨,让他变成只能在自己胯下呻吟的母狗,“是该好好地拷问一下了,毕竟我最讨厌的,就是义父这种不听话的狗了。”

    “混账东西……怎么回事……住手!我叫你停下……”封行之色厉内荏地推拒着身后的人,可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诛殷的一只手熟稔地握住封行之肿胀勃起的性器,十分有技巧的快速撸动,掌心用力箍住笔直的性器碾着,带着薄茧的手指惩罚性地刮过充血的前端,修剪干净的指甲在脆弱的铃口附近留下不深不浅的指甲印,刺激的封行之要发疯。戴着家主戒指的左手拇指蹭着涨的深红的皮肉,再从鼓胀的囊袋一路梳理上去,不放过每一条青筋,任凭金属花纹在脆弱的肉棒上作恶,这种榨精的手法完全不是封行之这种不喜欢碰自己、也不喜欢碰别人性器的人尝试过的快感,高超的技术激的封行之只能靠在诛殷怀里哭喘。

    “说不说都无所谓,义父的鸡巴多吐出点东西,效果也是一样的。”低沉的、情人间的呢喃。

    “放开……我……啊啊啊……好痛……好痛啊……”封行之只觉得胯下高高翘起的肉棒又酸又痛,前列腺液被手指诱导着,不自觉地涌出去,他想要伸手去碰,却被始作俑者掰着无力的手一同动作。可怜他一代枭雄,现在居然毫无还手之力,像个表演的器具一般,被一手养大的义子抓着男人的象征恶意榨精,羞耻感和背德感刺激的他眼眶发红,只能胡乱地喘息,“太快了……我不要了!不要了……我射不出了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诛殷没有说话,这会是铁了心的要让小义父受到点教训。

    “啊啊啊……小杂种……我饶不了你……啊……嗯咕……呜呜……”下一秒,封行之整个人反弓起来,小腹一阵收缩,诛殷手中勃起的性器不受控的喷射出不算黏稠的精液,喷溅在封行之自己的小腹、大腿和诛殷的裤子上,和之前半干的白色痕迹混在一起。性器上的手像是还不满意,仍然企图从疲软的性器中榨出残留的精液,娇嫩的前端在这粗暴的手法下也有了破皮的前兆。

    “嗯?义父要怎么饶不了我?”诛殷闻言并不恼,骨节分明的手在不堪的睡袍上随意擦了两把,安抚性地摸了摸被过度榨精而不甚饱满的阴囊,看着封行之承受不住地挺起胸,然后再温和的箍住封行之红肿的性器根部,作势揉弄,“用这操不了人的无用鸡巴吗?还是义父打算要射到让我心疼,然后再哭着缠上来求饶,让我慢一些,轻一些?”

    这动作让尚处在射精余韵中的封行之敏感地一颤,明明是情人间温和的动作,在他眼里却是恶魔般的行径,每次他射出来不久,疲软的性器就会被诛殷再次掌握在手里,开始温柔地撸动,过好的手法让他只能昏昏沉沉地再次溺下去,累积着快感,直到下一次射精为止,不间断的射精让他身心俱疲,可还是死咬着不肯开口。

    “义父这根贱鸡巴倒是能忍,射了这么多次,就是没有软下来过。怪不得地下城那些奴隶尝过义父鸡巴的滋味之后,都恨不得贴在义父的身上,求义父再操操自己。”诛殷轻轻地把失力下滑的小义父往上抱了抱,让软软的穴肉隔着裤子吞在自己的性器上。看着小义父一塌糊涂地下身,那根风月场上阅人无数的雄伟器具没有了用武之处,现在肿胀着、像个玩具一样被他随意玩弄,“他们知道义父看不上他们的原因吗?知道自己的逼还没有义父的骚逼会吞鸡巴吗?不过义父现在是越来越骚了,都敢勾着我玩了,就是不知道如果这狗鸡巴废了,义父还能不能操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