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提她了,跳个破芭蕾就以为高洁神圣不可侵犯,这些人谁他妈没给男舞伴纾解过。”

    “老子哄她快一年,什么招都使了,那晚上喝醉酒吻了她。”

    里面闹腾起一阵揶揄:“怎么,跳芭蕾的味道不好吗?”

    “人把老子一把推开,老子她妈…还真不稀罕那破鞋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没得手,痒得紧啊!”里面的同伴又是一阵嘲弄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说什么呢?”章子裕喝了点酒,眼神迷离,上前便揪住那人衣领,作势就要打起来。

    站在另一旁的男人将人分开,赔笑道:“原来章总喜欢跳舞的,场子里有陪您乐呵乐呵!”

    章子裕将人向后一推,随后被人扶着离开。

    温雯适时地转过身,朝女洗手间里侧走去。

    她神情呆滞甚至恍惚,眼角的泪如洪水般决堤。

    真心被人当成肉饼践踏在地上的感觉太窝心了。

    原来她以为他对她的无微不至,只是为了得到她哄她的。

    他妈的、老子才是他的口头禅,不是什么宝贝、亲爱的。

    男舞伴的事,他实际没有表现出来的相信,一直当她是破鞋。

    皎皎光华月色,透过洗手间的隔窗照了进来。

    天边忽地轰隆隆地干雷阵阵作响,一道银蛇般的闪电划破长空,吓得温雯立时止住了哭声。

    她佝偻着背,双手撑地,缓缓站起,推开洗手间的玻璃门,踉跄向前。

    双眼呆滞地随意瞟了眼包厢上的门牌号,4106。

    包厢内光线昏暗,声音此起彼伏,时而细腻婉转,时而粗重难耐。

    她如丧家鹅般推门而入,双眼被里面的香艳场景再次震惊瞳孔。